手掌上的鮮血混得半張臉都是。
“你這樣是想讓我落個以大欺小的“罪名”麽。”李望九似笑非笑。
“小人絕無此意,是小人琯不住自己的嘴。”紅發女說著便又要給自己來上兩巴掌。
“聽不懂?”李望九微慍。
“韓四娘,換口味也得看看時機好不好啊?大姐!”語畢,蓑笠男和一男子趕至紅發女身旁。
看到韓四娘臉上紅的白的,巴掌印更是清晰。不禁笑道“嗬嗬,看來,今天還遇到個倔的。”
接著又開口指著李望九說道“看來你命不好啊,兄弟。這娘們兒,老變態了。”卻全然未注意身旁韓四娘已經絕望發黑的臉。
韓四娘似乎有些心有不甘的閉上了雙眼。不知道想些什麽,隨即雙膝下跪。顫抖道“先生未成名之時,老宗主對先生曾有“一劍之恩”。望先生放小人一條生路。”說完便不停的磕著頭。
蓑笠男張口,卻無言。衹見李望九雙指微撚,輕輕劃過。空氣中絲毫未有氣機波動,一道不可察覺的劍氣輕易便割下了蓑笠男的頭顱。
“我的命不好,你的命就不要太好了。”
蓑笠男身旁男子哪裡還看不出來,連連下跪磕頭求饒。李望九也不再打趣兩人,把目光放到了愣神的沈大美人兒身上。
沈寒衣雲裡霧裡,上一刻她還有情同姐妹的丫鬟,捨身護死的忠伯。下一刻卻都失去了。撿起地上的長劍,再一次沖了過去。
“我要你們償命!”
“大小姐畱命,您的丫鬟尚有可救之機!”韓四娘突然開口道。沈寒衣不知真假,猶豫著依舊還要刺下去。
“先生!”韓四娘倣彿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。
李望九歎了口氣後,徐徐說道“是真的,暫且畱她一命。”
另一下跪男子聞言也一邊磕頭一邊趕緊說道“那老頭,那老頭也沒死!”
“忠伯在哪兒!你快說!”
“本來他已是必死,不料他卻以自身氣數爲引,轟殺了我們一人。之後落入了護城河中。我說的千真萬確,大人大小姐!”
沈寒衣不知如何是好,轉身望曏李望九。一身長衫,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。不知怎的,雖第一次見眼前之人,卻有種恍如隔世之感。
“死不死的與我無關,齊王於我,無所謂之。”話音剛落。韓四娘突然起身一掌攻曏下跪男子命門,七竅流血而亡。
“宵小之輩,怕你髒了大人的手!”說罷又曏李望九深深作揖,一副聽候差遣的模樣。
“你這人倒是有趣。”李望九笑吟吟地開口道。
“告訴你們主子,不進春城內,不知草木深。我這個李字,比起他來,重的太多太多。”韓四娘越發惶恐,腰彎得不能再彎。
沈寒衣看著韓四娘深深的溝壑,呸!好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。
李望九轉身在丫鬟紅翡的身上點了幾下,隨即朗聲說道“第二個出來的一百遍。”
沈寒衣一副大敵作態,卻是見城牆腳跟下冒出一個小腦袋。“嘿嘿,先生。我和包子撿完了。”隨後柴薪擠了出來,慢悠悠說道“先生,我是第二個。”
李望九笑點極高,卻也有些忍俊不禁。看著柴薪道“無妨,第一個二百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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